天眸：病树前头万木春—— “联想事件”的若干警示

尚未云游

天眸 昆仑策研究院

【摘 要】多年难见的民主气氛终于被新时代的“联想事件”激活了！引发了社会最底层民众对改革开放的重新认识和重新理解，平民百姓们多少年憋在的心里话在互联网上一吐为快，一场比44年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更为热烈，更为客观。民意的警示正在推动形成新时代改革再改革的社会共识。



元宵节的一场雪，搅得周天寒彻，我躲在乡村小屋里，看网上有关“联想事件”的大讨论热浪滚滚，不亚于40多年前那场“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上次是官方发动的以官员与学者为主，布置特约评论员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权威文章，进行改革开放的理论探讨。这次始于自媒体人对“改革先锋”柳传志的质疑，引发网民一轰而起，辩联想之是非，论改革之得失。两次大讨论相距44年之久，形式与内容差异很大，这次大讨论没有《光明日报》开头炮，没有新华社向全国发通稿，没有《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全文转载，没有各省、市、自治区、各大军区负责人纷纷表态支持，没有全国所有官媒报刊同一个标题推出，没有新闻界、理论界到社会各界的纷纷响应。完全是群众性自发，一个季度过去了，至今还没有一个县级以上的官媒和官员表态，此处无声胜有声，让千千万万的群众情绪得以集中的渲泄，出现了许多具有历史与文化价值的好文章和好视频，在互联网上传递着社会最底层的倾诉与呐喊，从而形成了前所未有的社会舆论形态之奇观！

我作为一名52年党龄的D员，对“联想事件”岂能袖手旁观，连写数篇网文，表达自己的意见。读了王立华《全社会深刻反思联想有利于不犯颠覆性错误》、陈先义《 这是一场伟大的斗争》、沙烨《他们背叛了我们，正在暗中截断我们的路！》及司马南的系列视频等，初读如霹雳惊梦，继则如醍醐灌顶，他们自觉地对自己亲历40年的改革开放进行总结，并做出了理论上的高度概括。这些文章用44年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检验“改革先锋”柳传志的实践，顺藤摸瓜检验40年改革开放的历史，高手云集、笔法精练、论据充分、观点鲜明、切中要害、针砭时弊、振聋发聩、发人深省，说出了很多网友想说但又说不透彻的话，这就是当代知识分子的良知吧。

知识分子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凡有良知的知识分子，都是热爱读书和善于思考问题的人。读书和思考是为了什么？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知识分子中努力学习和苦思冥想者都是为了解决人类所面对的难题，特别是在国家、民族危难之际，需要读书人挺身而出，引领进步潮流。如果是尘埃，就会被扫除；如果是黑暗，就会被照亮。他们把握着民族发展的脉搏，以其远见卓识和豪迈气概，推动着历史潮流滚滚向前。当今中国，特别需要一批不畏权势、慷慨正义、为民请命、有血性的知识分子！今天积极参与民众对“联想事件”大讨论的知识分子们，就是这样的人！受他们的感染和鼓舞，我有以下启发。

一、“联想事件”激活了民心对社会正义的热切呼唤


44年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作为撬动改革开放的哲学理论杠杆，开启了改革开放的序幕。在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大政策下，经过40多年的改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确实实现了，诞生了近700位十亿美元级富豪，基尼指数超过沙特、英国、美国，名列世界前茅。

先富起来的一部分是哪些人？是一小部分官员、企业家、商人、歌星、影星、球星等。“改革先锋”柳传志就是这批先富起来的标杆，他们（如身价过亿才能进入泰山会诸位大佬们），打着“改革”、“改制”旗号，把国企“改”成了私企、外企；把自己由“D人”、“公务员”变成了“老板”，创造了人类发展史上绝无仅有的一部分人先富快富暴富的奇迹！

还没富起来的是哪些人？是那些一直在农村种田的农民，一直在工厂里做工的工人和用自己劳动力谋生的人。当下的中国仍有数千万人在温饱线上挣扎，数亿人日夜加班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国务院总理在记者会上提到“有6亿人每个月的收入也就1000元”。

“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面那一句“先富带动后富，最终实现共同富裕”被“改革先锋”们忽略不计了，他们没有带动后富，反而以改革的名义，对没富起来的劳苦大众实行各种花样翻新的剥削方式，榨取他们的剩余价值，令盼望着“先富带动后富”的老百姓们大失所望。40年改革开放只完成了目标的前一半“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不见另一半“先富带动后富”，却看到他们势不可挡地拉开了贫富差距。40年不算短，不少有“共同富裕”梦想的人怀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失望的老百姓们怎不思念最早提出“共同富裕”的毛主席和他领导的那个消灭了私有制、消灭了剥削、消灭了压迫的时代！那个时候没有了富人也就没有了穷人，虽说都不富裕，但都相信毛主席和D领导人民奋斗“共同富裕”的日子一定会到来，大家万众一心掀起社会主义建设高潮。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毕竟是一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公平社会，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怀念起毛泽东时代，这就是“联想事件”在民间爆发的原动力。“联想事件”警示历史已到了该用当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检验40多年改革开放的时候了。

二、剖析柳传志这个“改革先锋”为谁改革？


柳传志曾经在《潘谈摄影间》节目中说：自己原名叫柳传善，只因不想与地主黄世仁积善堂中的善字扯上关系，于是改名柳传志……可见此人来者不善。为什么他把善字与地主黄世仁联系起来？这需要心理学家分析之，从以下柳传志在有关会议上和答记者问中，可见其“改革先锋”真面目。
1、在我40岁以前，中国成天在搞阶级斗争，忙着开会，实在是憋了很久，好像活在这世上，就这么闷一辈子，一直被压抑着，屋子里一点都不透气。也许有的人就随遇而安了，但我不愿意。所以真的国家改革了，感觉特别好，（改革）释放出了大批的人。

2、正是有了改革开放，我们这一代人才有了自己的舞台，才能充分发挥才能，成就更好的人生，使联想由一个完全的国有企业变成由员工持股的股份制企业，员工的积极性大增，这才使得我们有了现在的成果。

3、我很幸运遇到中国改革开放这种的大环境，原来的计划经济变成市场经济。我们是中国科学院的企业，科学院的领导是一个好婆婆，为什么呢？我们在产权机制改革的时候，他们是坚决支持员工有股份，支持我们用自己的奖金、积累的钱买了这些股份，员工有股份跟没股份是完全不同的，这一点，我觉得是我们的幸福。

4、今天年轻人很难理解什么叫计划经济。而当时国家的领导，包括邓小平先生他们，希望中国走今天的道路，就是所谓市场经济的道路，这里面会有很大的碰撞，这些碰撞给做企业的人带来的麻烦是今天很难以言述。

5、一个就是像咱们《物权法》里面私有财产是不是能得到保护，在法律法规面前是不是真能都一样，这些东西都是这些民营企业家们，大家都非常关心的事情，如果你说这些问题不能够很好解决，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发展企业，谁也不会太安心去做。……比如不能如宪法所说保护私有财产，企业家就会选择用脚投票。

6、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家的政策决定了我们企业的发展。

7、“不能让一个管理一县事务的县长拿的工资和一个保姆一样多。

8、应给民营企业家明确的政治身份，私有财产要保护。


以上8条柳传志语录【1】，均有明确的出处，字里行间流露出对私有化的情真意切，毫无公心可言，不像一个D员，完全是走资派的心声，这些话选之他在大庭广众的会议演讲和答记者问（私下里肯定讲的更露骨），这让我觉得他与晚清的一个富可敌国的改革家盛宣怀有点像。盛宣怀何许人也？背靠李鸿章和外国资本沆瀣一气的洋务买办领袖人物，成为晚清上海滩最富有的商人。写到这恰好有一篇赞颂文章《从盛宣怀到柳传志》，作者：苏小和【2】，文中这样写道：今天的人们依然会记得一个叫做盛宣怀的企业家，他上通朝纲，下引市场，他一辈子都在操办轮船招商局这个伟大的企业，即使在今天，我们也能随处可以见到招商局的身影。和许多年之后的柳传志先生有点类似，盛宣怀官至邮传部部长，同时也是轮船招商局持久的掌门人。而柳先生则是D十六大、十七大党代表。轮船招商局起于官办，第一次改制为官商合办，后来由盛宣怀主导，再一次改制，成为一家比较标准的商办企业，也就是说，昔日的轮船招商局也曾经经历过从纯粹国有到基本私有的改革过程。这再一次与联想的发展路径类似，联想起源于中国科学院，从投资到产业，都是标准的国有企业模式，但许多年之后，在柳传志先生的主导下，今日的联想，已经成为一家规范的、产权清晰的、国际性的、不以国有资本为主体的股份制公司，以至于在很多场合，柳传志先生更愿意说联想也是一家标准的私人企业。

这篇赞颂文章写得何等好啊！证明了柳传志的改革穿过民国，又改回到晚清的洋务运动时代，洋务运动今天换了个名词叫“改革开放”，晚清的洋务运动造就了一个盛宣怀，改革开放造就了一个柳传志。作者在文章中说联想“这是百年以来中国经济发展最醒目的风景”，“的确和当年的盛宣怀，有某种同构性”。借着历史的透视能力，我们能够看见历史真的具有相似性，当代柳传志与晚清盛宣怀好有一比，都是把国有变私有的“改革先锋”，既是偶然，也为必然。

我们是D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是要消灭私有制，消灭剥削压迫和奴役，消灭人世间的一切不平等，让人民当家做主，实现社会公正公平和共同富裕的。盛宣怀借尸还魂柳传志，是旧社会的回光返照。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绝不能“改”回到那个私有剥削制度的盛宣怀时代。

用实践检验“改革先锋”柳传志的改革方向，一路奔向私有化，是个假改革真复辟的典型。

用《D章程》和党的纪律剖析D员柳传志，是个官仓喂肥的大硕鼠，是个已经走还在走的死不悔改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代表人物。

树立这样一个货真价实的买办资本家做改革开放的标杆，究竟对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有多少积极意义？是推动了社会进步还是反动倒退？

三、“联想事件”大讨论的警示

多年难见的民主气氛终于被新时代的“联想事件”激活了！平民百姓们多少年憋在的心里话在互联网上一吐为快，多少民意尽情表达，一场比44年前“实践检验真理标准”大讨论更为热烈，更为客观。应验了毛主席：“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3】亲历了这段40年改革开放历史的千百万人民最有发言权，不能任由富起来的柳传志们在用资本绑架的媒体上自卖自夸扰乱视听，群众在这场大讨论中讲出的事实比“教父”的诡辩更真实可信，摆出的道理比专家们的高论更具说服力，既使人惊悚惶惧，又令人警醒振奋。有义愤、有嘲讽、有劝谏、有警示。警示有若干，收集整理大概如下：

1、 改革不能改掉革命

毛泽东率领D人开天辟地闹革命，彻底废除千古私有制，创立人民当家做主的公有制，这是亘古未有的伟大社会制度改革。用按劳动分配，取代按资本分配；迅速地荡涤反动政府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治好战争的创伤，建设起一个崭新的中华人民民主共和国，带领站起来的中国人民意气风发地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毛主席逝世后，总设计师邓小平开启了中国改革开放，他会见日本自民党副总裁二阶堂进时说“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革命是以夺取政权为目标的、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统治的运动。从这个意义上讲，“第二次革命”是相对于“第一次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及与之相连的社会主义革命）而言的，它应该是社会主义革命的继续，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而决不能成为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的“革命”。“第一次革命”千辛万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基本确立了在农村是实行人民公社制度，也就是集体所有；在城市是实行“国营（全民所有、国家代理经营）”、工人“以厂为家” ，也就是全民所有制。“第一次革命”从无到有开创了无数个世界第一，在经过新中国头30年的奋斗，跻身世界第三军事大国，世界第六工业大国，自力更生建起50多万国有企业，撑起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国库里留下了5000亿斤粮、500多万吨棉花、20多亿美元，购进600吨黄金，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基础上，“第二次革命”完成了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

在“第二次革命”走过40个年头的今天，我们看到，改革开放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出现的问题同样举世震惊！“联想事件”让群众联想起用40年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来检验一下“第二次革命”的成败得失，感到两次革命大相径庭。一些人鼓吹的什么“市场化”，什么“国际化”、“与世界接轨”，到底是什么东西？原来就是把资本主义的东西拿来当作社会主义的“创新”，把对工人阶级的压迫和剥削当先进的管理，把基本确立起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复辟成资本主义私有制，将已有的公有制企业改造成私有制企业或者名为“混合制企业”实际是由私资控股、私人控制的股份制企业，让已经走上集体化道路的农民重新回到建国前个体单干的道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很多老干部叹曰“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被指责反对改革开放；而如今，市场化产业化的医疗、教育、住房“新的三座大山”，压得国人再次弯下了腰！

这次“联想事件”的大讨论，唤起了中国人民对国家现状和未来的思考。不论哪个时代，它的制度、文化、习惯、风俗，总是处于变化和改革之中，不是大变、就是小变，不是变好、就是变坏，不是自变、就是他变，不是因变好而兴、就是因变坏而亡。社会主义社会革命的奋斗目标，是消灭剥削，实现共同富裕，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历尽苦难的中国人民，好不容易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人民希望改革开放不要偏离社会主义方向，创新出共同富裕的新局面。当看到40多年来“精英”阶层通过“伤痕文学”、“阴谋史学”，对开国领袖毛泽东和他的时代造谣、抹黑和毁谤，当看到工人下岗、农民失地，当看到270多名省级干部、140多名将军倒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当看到“改革先锋”柳传志们在私有化的道路上快马加鞭……“主人翁”的失落感，对贫富分化的愤怒，对信仰危机、道德滑坡的焦虑，对社会主义方向的迷茫……终于在这次“联想事件”中得以诉说。老百姓懂得改革，改革正如春夏秋冬一样，周而复始，推动了人类历史的前进。老百姓拥护的改革，是能为人民谋幸福的良性改革；老百姓反对的“改革”，是打着“改革”的旗号开历史倒车的恶性“改革”。当前的大讨论给我们最重要的警示是：改革不能改掉社会主义革命。

2、特色不可变色

我本是个油画作者，对色彩学略懂一二。数不尽的各种颜色来自红黄蓝三原色的调和变化，如红加黄为桔红或桔黄，蓝加黄为深绿或浅绿，红加蓝为紫或灰红灰蓝，这些叫复色；复色再调配其它色，叫间色。三原色是万色之源，是本色。本色掺进其它色，就变色了。红色代表着火焰和成熟，热烈与庄严，象征革命。毛泽东最喜欢红色，他的诗词中多用红字，他创建的D的党旗是红色的，创建的军队叫红军，创建的政权叫红色政权，新中国的国旗是红色的，至今仍流行的毛泽东时代的革命歌曲叫红歌……红色，是我们社会主义中国的本色。

当“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成为改革开放以来喊得最响，使用频率最高的一词时，大多数人似懂非懂。有人直接解读为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有时连经济专家都无法自圆其说。

作为新中国的主要缔造者毛泽东和他的战友朱德、周恩来等，在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中，曾经明确提出“建设中国式的社会主义”。他们带领人民开辟了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形成了中国式社会主义的一系列制度基础，其“本色”有目共睹。可是后来的改革开放，在讲不清、道不明“特色”的情况下，把“本色”换“特色”却成了主旋律，已经绝迹了的腐朽、陈旧事物又沉渣泛起，封建迷信、卖淫嫖娼、黄赌毒屡禁不绝，以权谋私等消极腐败现象屡禁不止，贫富分化达到前所未有、登峰造极的程度。这一切模糊了社会主义的本色，动摇了广大人民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群众对此有迷茫、有困惑、有担忧、有焦虑、有批评、有牢骚，甚至有谩骂。毛主席说：“像中国这样大的国家，应该‘标新立异’，但是，应该是为群众所欢迎的标新立异。”【4】当前的大讨论，群众疾呼不忘本色、不忘初心，给了我们这样一个警示：搞中国特色不可变色。

3、呼唤党的纯洁性

如果柳传志不是一名D员和一个厅级的党委书记，很可能不会引发出“联想事件”的大讨论。正因为他是，人们就抓住不放，开除柳传志的声浪如山呼海啸。有了柳传志这类的资本家的入党做官，才带动起剥削与压迫的重新泛滥，才有了腐败的前腐后继。把柳传志这样的党内资产阶级大佬封为“改革先锋”，才有了两极分化的邪路。

类似柳传志这样的党员还大有人在。柳传志手下有3个二级党委、6个党总支、76个党支部，对柳传志多年来以“教父”代替党委书记肆意妄为不管不问，“支部建在连上”已形同虚设，党员竟无一个敢站出来对柳传志违反党章党纪行为进行批评和思想斗争。如今面对全国网友的质问和揭发，联想的党总支、纪委、党支部、党小组都置之不理，2144名D员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答句话。不管是或否，都是一个表态，但无人吭声——“饭碗”比“党票”重要！以至于让很多人忘了联想还有党组织和党员存在。

全党类似联想这样不起作用的党组织又何止一个。究其原因，这些年有相当一批动机不纯的人混进党内，在企业里、乡村里、学校里、军队里、机关里，买“党票”的行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一些动机不纯的入党积极分子们，不为信仰而来，是为入党做官而来，为入党发财而来，为拉帮结派而来，甚至为改变党的颜色而来。

D建党时仅50多名党员，1945年D登记在册人数121万人，1949年建国时D员数量448万，同时期有据可查的党员烈士数量370余万。在500万党员时，抗美援朝打败了世界第一帝国的美国及其网罗的16国联军。截至2021年，D党员总数为9514.8万名，党的基层组织总数为486.4万个。历经百年风雨，壮大为世界最大的执政党，但今天党员的质量正在大幅下降，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正在丧失。再看苏联在20万党员时建国，200万党员时卫国，2000万党员时却亡国，这个历史的教训证明，有2000万党员的苏联已经没有多少真正的D人了。苏联解体的教训之一，就是党的基层细胞坏死了，失去功能了，D员失去信仰了。

“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D人的政治灵魂，是D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5】1955年，开国上将李聚奎临终前把儿女们叫到床前说：“我，一个老D员，一辈子为信仰奋斗，没有个人私产。”他把5张白纸上一笔一划写的遗产清单交给5个孩子。孩子们接过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的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从党的领袖毛泽东、周恩来，到县委书记焦裕禄，到普通一兵雷锋，那一代D人的风范深深地影响了亿万人民。人们从他们的身上认识了D人，才有了对党和党的领袖发自内心的无比崇敬和爱戴，对党员和党组织的非常尊重和信赖，对模范人物的特别向往和热爱。

今天“联想事件”的焦点人物柳传志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尽管他现在还是在册的D员，在人民心目中，他是个混进党内的假党员。尽管他现在还挂着“改革先锋”的封号，在人民心目中，他是个“反改革先锋”。从感情上，人民是无法接受这样一个党内资本家招摇过市的。眼瞅着许多假D员在飞黄腾达，人民心中怒火升腾，与其产生了对立，强烈要求将柳传志之类的假党员清除，纯洁党的队伍。这也是当前大讨论的话题之一，又给我们这样一个警示：党的纯洁性永远比数量重要。

4、改革再改革

“联想事件”标志着改革开放已经进入深水区，民意与资本冲突形成的舆论风暴，影响了社会对改革开放的再定义。警示中国的改革开放已经到了最关键的十字路口。

宪法和党章中都规定，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现在国家的领导阶级是怎么体现的？国有企业的工人阶级领导作用究竟有多大？遍地皆是的私营企业中，工人阶级有什么地位，能够发挥领导作用吗？今日中国社会，是让资本当家，还是让工人阶级当家？“联想事件”触及了对工人阶级的命运，触及了对一个国家一个政党性质的拷问。

以柳传志为代表的“改革先锋”们通过七改八改，把国企变私企，把钱装进自己的腰包，许多收益被大资本集团和部分权贵们通过各种方式转移到了国外，他们已经对国家经济基础、对人民主体地位构成了巨大的根本性的威胁。如果任凭柳传志这样的“改革先锋”的示范作用继续下去，中国大量的企业经营者都以他们为榜样，把国家掏空，把老百姓弄穷，把经济秩序搞乱，把两极分化继续拉大，中国的经济将向何处发展？改革开放将成什么样子？故此，民众在这场联想事件大讨论中提出对改革开放的再定义。

当先富起来的标杆柳传志们富到湮灭“共同致富”希望的时候，只要“一部分人先富”、不要“全体人民共富”的那条路，早已经走到了尽头，变成了一条死路。

柳传志为代表的这些买办们已经站到了人民和祖国的对立面，自古忠奸不相容。

柳传志们的黄金时代该结束了，因为下一个时代的主题词是“共同富裕”！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ZF做出重大部署，逐步推开“共同富裕”的改革，反映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二〇二二年新年贺词中说：“我曾谈到当年毛主席与黄炎培先生的‘窑洞对’，我们只有勇于自我革命才能赢得历史主动。……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的窑洞里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经过百年奋斗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实践，我们党又给出了第二个答案，这就是自我革命。”这段话说到群众心里去了，意味深长。只有党心和民心一起跳动，才能奏出时代的最强音。当前的联想大讨论，人民众口一词要求对40年改革开放进行再改革，这强烈的呼声也是警示：当代中国必须改革再改革！

尾声：“联想事件”表明，走向共同富裕是民心所向。这次民间大讨论产生的精神力量，正在推动形成新时代改革开放的社会共识。今天就是“二月二龙抬头”了，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我借用这样一句古诗作为本文的结束语：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注释：
【1】《柳传志精彩语录》中国纺织出版社
【2】《从盛宣怀到柳传志》，文献出处：《报林2011年第12期》
【3】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
【4】《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第180页
【5】党的十八大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