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效应：西门庆和潘金莲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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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首都德里的眼镜蛇猖獗，对德里市民的安全造成了很大的威胁。英国殖民政府出于保护民众生命安全的考虑，发布了一项奖赏措施：民众每打死一只眼镜蛇，就可以获得1卢比的奖励。贫困的印度人民顿时热情高涨，德里野生的眼镜蛇很快就明显减少了。看来眼镜蛇猖獗这件事情很快就要解决了，但事情真是这样子的吗？事情的转折令人惊讶，居然有好多人开始饲养起了眼镜蛇。明明是要消灭眼镜蛇，为什么还要养它们呢？其原因可能是政府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的，实际上，民众捕蛇可不是为了什么安全，其实是为了钱。而且他们发现卖死蛇给政府来钱快，没有人想失去这个挣钱的机会。于是许多民众打算用饲养的眼镜蛇代替野生的眼镜蛇，骗取政府的奖金。政府很快就发现了这一情况，并取消了奖赏措施。饲养眼镜蛇的民众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大量变得毫无价值的眼镜蛇，就将它们都放了出来。这一放，导致德里的眼镜蛇又开始泛滥，其数量甚至比措施实施前还多。
这种情况不只印度有，全球皆然。而且咱们的故事远比印度更精彩。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闹鬼闹得厉害，可以说家家户户提心吊胆鸡犬不宁。有一天晚上，西门庆跟潘金莲一番云雨之后，像往常一样斜靠在床上抽着烟，而金莲则满足地微闭双眼伏在西门庆胸口。只听西门庆忽然悠悠道：既然他们闹鬼，咱们就去收鬼，给他狠狠地赚上一大笔！金莲嗔道：官人你还会收鬼呀？西门庆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收人不会，收鬼谁还不会？金莲笑了：官人你真厉害！说干就干。西门家族长年从事药材生意，财大气粗，远近闻名，官府里面到处都有“熟人”。他很快就顺利地拿到了各种审批文件，吩咐下人秘密购进1亿个小塑料瓶，趁夜晚无人时，到清河里装满了水，贴上标签：没有活鱼神仙水。西门庆拿着“样品”去县衙对清河县令说：别小看这一小瓶水，它能防鬼杀鬼，只要所有人都喝了这个水，保证清河县不会再闹鬼！县令正被这鬼闹得烦心，一听有这好事，便仔细察看了神仙水，发现包装精美，气味腥香，又听他们说得天花乱坠鬼斧神工，便与西门庆签了一份长期采购协议，让西门庆负责挨家挨户去让清河县人喝神仙水。过了几天，西门庆又跟县令诉苦：我们自己去推销，很多老百姓不信，不肯喝，还得请老爷您出面才行啊。县令道：这个小问题，我开个会，发个告示，你们再带上我家旺财，他们就会喝了。西门庆一听，会心地笑了，从衣袖里抽出一大叠银票悄悄塞到县太爷手里。这时有人报告县令，说武松正在清河，他会捉鬼。县令不屑一顾，觉得武松就一粗人，哪会捉什么鬼，然后派衙役把武松给绑了。一个月后，清河县人都喝了神仙水，可是鬼不但没有减少，反而闹得越来越凶。县令便问西门庆这是怎么回事？西门庆说：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水要每个月按时喝、长期坚持贯序喝才能见效。县令也没有法子，只能让清河百姓继续喝下去，因为如果不听西门庆的，还不知道他会放出多少鬼来，那时候老百姓可就更遭殃了。
这天武大郎卖完炊饼回来，发现潘金莲正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什么，便问：娘子，你在写什么？潘金莲头也没抬回答道：我在想用什么办法测鬼。大郎问：鬼还能测得出来？金莲道：你个猪脑袋当然测不出来了，我自有办法。然后她吩咐武大郎去后山砍了一些竹子回来，削成细细的竹签，又到棉花地里采了一些棉球回来，缠在竹签上。大郎不愧是个实在汉子，虽然不明所以，但都去照做了。原来潘金莲早已跟县令勾搭上了，当她提出说跟县令一起做测鬼的生意时，县令当场就开心得假牙都掉了，抱着金莲转了几个圈。用竹签测鬼的主意还是在县令的提示下才想出来的。后来的故事你猜怎么着？清河县的鬼是越测越多，潘金莲一不小心成了清河县首富。而大郎作为金莲手下的一个竹签包工头，正带领着村民们一起实现勤劳致富的梦想——全村的人没有一个不希望清河县闹鬼的，所以有时偶尔捉到一只鬼，他们便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鬼丢到邻村去——因为只有闹鬼不止，他们的致富梦才可能实现。（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不涉及时事，请勿对号入座。李太云，2022.5.17于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