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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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敬章:论中医西化之根源,重建中医复兴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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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26 09:13: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医学与西医学应该是平起平坐,相互补充,而又不能相互取代的两大医疗保健体系,二者的理论与实践方法完全不同,不能相互作为证伪的标准,更不能拿西医的理论框架和评价标准,来当做中医药的历史审判庭,就如同打篮球是不能用足球的规则来裁判一样。

中医药具有系统而又完整的理法方药理论体系,有天人合一和三因制宜的辨证论治实践体系,有五运六气和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的预防保健和养生体系,中医药文献汗牛充栋,浩如烟海,中医药技术简便验廉,随手即应,我们祖国的中医药就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是一颗颗散落在中华大地上的耀眼明珠,更是一把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金钥匙。

一、解放前的废医存药论
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西方文化的侵略随着帝国主义的大炮一同汹涌而来,带来了如同鸦片烟一样的东西,使东方巨龙陷入噩梦,沉睡不醒,国民逐步的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和极其宝贵的部分失去了信心,一切甘心臣服于西方文化的脚下,作为传统文化优秀代表的中医药,首当其冲地受到了严重打击,“废医验药、废医存药、废除封建医”的声音不绝于耳。其毒害思想影响至今,而且带头散布这些毒害思想的人物,竟然是一些留洋归来的在新文化运动中的领军人物和社会公知,何其悲也!比如亲美亲日的胡适,余云岫,梁启超,鲁迅等等,都认为中医不科学,是旧医、封建医,新冠疫情期间出现的某院士倡导的“广州白云山板蓝根事件,双黄连事件,我们不指望中药有很强的抗病毒作用,如果中医药真的有效,必须要经过我们的实验室来验证”等等错误言论和可憎行为,都是原汁原味的现代版的废医存药和废医验药,坑国害民,罪恶之大,其心可诛。

二、余云岫对新中国中医药事业的影响
余云岫是 崇尚西学的积极分子,留洋学习西医归来,倡导西学,积极筹划废除中医,他在1929年带头向国民党政府提出废止旧医案,改造中医、禁学中医、限期消灭中医等等,致使蒋介石政府终于下达了消灭中医令。虽然经过全国中医界的墨诛笔伐,据理力争,群起抗议,迫使反动政府收回了成命,但是,中医不能合法培养后学,难登大雅之堂,受尽了轻视、歧视和排斥之苦,已成自生自灭,奄奄一息之势。新中国成立后,余云岫居然继续担任中央政府卫生部的顾问,在其影响下,卫生部是西医的一统天下,西医在朝,中医在野,不允许中医大夫进入医院工作,为中医药的发展设下了重重障碍。后来呢,万幸被毛主席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当即撤消了两位卫生部的副部长王斌和贺诚,并指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挖掘,加以提高。并号召全国的西医向中医学习,掀起了西学中的热潮,使中医重新获得了新生,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的中医人才。
但是,余云岫的“废医存药”思想的阴魂不散,其恶劣影响依然存在,直至今天,可谓是根深蒂固。比如,发起网络签名要“告别中医中药”的中南大学张功耀教授,还有“打假斗士”方舟子,说中药就是脏药汤子的王福重教授等等之流的反中医名人,表面上看好像是认知问题,其实不然,地地道道的反生命、反人类的丑恶嘴脸。再比如,在武汉新冠疫情期间出现的大量中医黑现象和臭名昭著的板蓝根事件等等,虽然以清肺排毒汤为首的三药三方,已经在新冠肺炎的各个阶段都取得了完胜的良好效果,中医药全程介入、全程决胜,挽救了大量西医已经束手无策的病人的宝贵生命,但是,中医药依然是饱受质疑,受尽打压之苦,气得张伯礼院士说:你先保住了命再说,以后再慢慢理论。平民百姓普通的中医黑,也许是对中医药缺少认知也就作罢,而那些掌握着医疗话语权的知名院士和社会公知们公开反对中医药,压制中医药,置人民生命于不顾,置国家利益于不顾,置良心道德于不顾,就非常之不可思议了!

三、中医药标准的西化
中医药是世界上迄今为止保存最完整的传统医学体系,是具有系统理论,丰富实践,浩瀚文献和严密制度的传统医学,中医药具有自己独特的优势,因而最有可能迅速国际化。在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除了中医药之外,还有埃及,罗马,印度医学体系,然而后三种传统医学已经逐步走向衰落直至消亡,迄今已经散失殆尽、烟消云散了,只有我们祖国的中医药摧而不残,推而不倒,尤其在非典和新冠疫情战场上的优秀表现,依然坚挺有力,悦人耳目。
1,中医药是临床医学,实践性强,以活人为研究对象,强调天人合一,医、药、针、灸合体,擅长针药并用,内外同治,杂合以治,整体治疗,从根本上治疗,具有宏观准确性。而西医源于解剖学,以死人为研究对象,了解药品的精确作用,具有微观精确性,但往往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体做了人为的机械性的分割。宏观可以包容微观,而微观代表不了宏观,如今的以西律中,以西管中,可谓是南辕而北辙也,岂不是咄咄怪事?

2,中医药源于自然,多采用复方,讲究君臣佐使,四气五味,升降浮沉,药物归经,虽然每一味中药的作用可能不大,但是组合成为方剂以后,就像是一个具有强大战斗力的军队,既增效又减毒,无往而不胜。而西药是化学合成药品,讲究弄清有效成分的结构,要求纯而又纯,精而又精,这也是导致西药毒副作用多的主要原因,事实上,没有哪一场战争是由某一个将军自己打胜的。中医药就好比是整个军团在作战,而西药是在单打独斗。食至精则有害,药至精则有毒,比如磺胺药事件造成了成千上万人残废或死亡,在中国,每年因西药药害而住院的病人达到210万人,并且西药的淘汰率非常高,更新换代非常频繁,而中医药历经了几千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味中药,因为毒副作用或者耐药性而被淘汰掉,所以说西药是短命药,而中药才是长寿药,孰优孰劣,自有分晓。用实验室来研究中药、提纯中药,中医的疗效判定必须由小白鼠来点头的恶作剧,应该快快收场了吧!

综上所述,西医西药讲究群体治疗,千人一方,只要是同一种疾病,就使用同一种药物,而中医中药是辨证论治,三因制宜,即使是同一种病,因为时间的不同、地点的不同、个人体质的不同,用药也会不同,属于个性化诊治,一人一方,精准施策,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精准治疗。就如同吃饭、穿衣尚且需要个性化,治病用药岂能千篇一律?所有的政策法规都是由人制定的,必然会影响到社会的发展,影响到人民百姓的生命和健康,西方国家根本不了解,也难以理解博大精深的中医药学,语言难以相通,思维方法难以一致,所以就出现了排斥中医、打压中医、叫嚣着中医是伪科学,污蔑民间中医是非法行医,甚至动不动就查抄中医药。
想当初,在美国用针灸治病属于犯罪行为,说对人体是伤害,是要被判刑的,直到1972年,尼克松总统访华期间,亲自目睹了针刺麻醉的神奇效果,后来才推动了针灸在美国的合法化,但是,至今为止,美国对于中医药仍然是不予承认的,美国的FDA只承认中药是保健食品,属于食品添加一类,根本不相信中药的治疗作用,这难道不是奇耻大辱吗?2020年美国新冠病毒肆虐,疫情失控,伤亡惨重,仅死亡人数早已超过了70多万,难道这仅仅是天灾吗?绝对不是,这是人祸!这些活生生的生命,还有不计其数的冤魂,又有谁站出来为他们负责呢?谁又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呢?

四、中医药人才培养的西化
现行的中医院校完全按照西医模式培养学生,漠视了师徒传承的传统中医教育,传统中医文化与中医技能被轻视,被遗忘,被丢失,中医教育日益衰退,纯正中医后继乏人,后继乏术,中医四大经典被当做选修课,中医技能望闻问切的临床硬功夫训练不多,西医的各种仪器实验不少,全然没有了中医思维,中医硕士生,博士生,不是加强中医理论基础以及临床诊疗水平,而被要求重仪器、重实验,要求硕士做到细胞水平,博士做到分子水平才能毕业,这是在彻底的改造中医,把中医提高到西医水平。
这样的中医硕士生博士生,甚至不会用中医理论与技能看病了,怎么敢称为真中医呢?而最要命的是,这些人又在培养下一代中医大学生,由此而往,中医药的传承与发扬将会成为泡影,细思极恐啊!这不是在培养中医人才,实际上这是在西化中医、改造中医、取消以师带徒,师徒传承是我国中医人才培养的传统模式,几千年以来造就了不计其数的大批的,深受人民群众欢迎和爱戴的名医,如扁鹊拜师长桑君,张仲景拜师张伯祖,更有叶天士,从师十七人,薪火传承,连绵不绝。迄今,戏剧,国画,相声,书法,武术等等其他类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艺术,仍然在提倡拜师,因为有许多东西“不可言传,只可心授”,所以,自古师徒如父子,自当尽心相传。而当今的中医教育,职称制度,执业医师资格制度,导致了真正的中医师越来越少,已成大熊猫之势。

五、民族虚无主义,文化虚无主义的泛滥
1840年鸦片战争,我们失败了,很多的国人只看到了西方的坚船利炮和西方科学技术的威力,却忽略了5000年的中国传统文化,于是新文化运动兴起,民族虚无主义、文化虚无主义产生,总觉得外国的月亮都比中国的圆,我们处处不如人,甚至全盘西化了,正如德国慕尼黑大学波克特教授所说:“中医药在中国至今没有受到文化上的虔诚对待,没有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没有从对人类的福利出发,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注,所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他们不承认在中国本土上的宝藏,为了追求时髦,用西方的术语胡乱消灭和模糊中医的信息”。这就犹如诸位将军屡败于华雄,而仍然瞧不起布衣关羽一样。
2003年非典期间,西医认为SARS是一个 全新的疾病,既没有治疗先例,又没有特效药和特效疫苗可用,但是,西医西药却可以堂而皇之的全面进入SARS治疗过程,大量抗生素,大量激素的滥用,虽然造成了后来大量的非典后遗症__肺纤维化和股骨头坏死病人的生不如死,却依然落得了敢医敢言的“美名”,而邓铁涛先生领导的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采用中医药治疗效果非常显著,取得了4个零(零死亡,零感染,零转院,零后遗症)的巨大成就。但是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得不到承认,更得不到及时推广,2003年4月,广州的中医专家应国家科技部部长之邀,向SARS科技攻关组介绍治疗SARS的经验,却遭到一些西医权威人士刁难说:“你们要拿出一个规范性的东西和西医进行对比,如果证明确实有疗效,我们再组织推广。”“没有与西医对比,说明不了问题”。这看似牧师管和尚的荒谬理论,却是民族虚无主义的真实存在!
在中医看来 ,SARS只是一种瘟疫病,治疗并不难,一些中医大家却要经过上书中央,多方呼吁以后才得以介入SARS的治疗,一些确有疗效的中医药方剂,却非得经过小白鼠实验证明能够杀死SARS病毒,才允许进入临床,相反的是,虽然明明知道抗生素、激素杀不死SARS病毒,而且副作用极大,却可以名正言顺的在病人身上进行超大剂量实验,美其名曰是治疗,被西药治好的人,到今天都出现了股骨头坏死,身体的残疾和心灵的折磨双重的痛苦,病上加病,雪上加霜,敢言敢医的背后,却是对生命的肆意亵渎,对人权的疯狂践踏,对国家和人民的极度伤害,只有民族有信仰,国家才会有力量,人民才会有希望,医随国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医中药必然复兴!

中医是中华文化的主要载体,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之魂。
中医之振兴、中华文化复兴之意义,将远远大于欧洲的文艺复兴。
我们要“去西化”,振兴中医文化,复兴中华文化,使中华文化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要为中医之振兴,中华文化之复兴,竭尽全力,以尽炎黄子孙之责。
西医中国化,中医世界化,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也是人类生命的呼唤!

作者简介:刘敬章,男,汉族,毕业于白求恩医学院中医系,现任沧州市孟村回族自治县中医医院中医肿瘤科和脾胃病科主任,师承于沧州市中心医院庞维新教授、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曹东义教授、北京中医药大学特聘段汝钦教授,任沧州市中医药学会张仲景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河北省中医药学会张锡纯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华传统中医学会监事长,世界中医药学会一技之长专业委员会理事,河北省中医药学会会员,国药集团特聘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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